《摇曳》(连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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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这春天,来的让我有点晕乎乎,和喝醉时刻的晕非同一般。我缺少在晕厥中幻想的勇气。
天上还是湿漉漉的,小李送女友上班去了,带着爱的雨伞,他们盼望雨水里共撑一把伞的温馨,我只能看看车玻璃上一条条皈依的雨水纹路。
牧羊人依然没有回来,想必黄河边现在风景别样,适宜《诗经》的诵读。
我的生活开始单调。听隔壁大学的人说,他们现在比我还乱糟糟的。没有言语,我只有望眼欲穿的期盼。
天堂,或依然在炼狱里快乐的生活。偶尔低下头来,看看边缘山上那一朵朵迎风开放的炼狱之花!
24.
街道上的女人突然多起来,我看见你一脸的风尘,那抹忧伤的青春装扮或许刚在一城中村暗室里,匆匆几笔添上去的。也罢,毕竟不是去见爱人。他们充其量会给你点小费,你奉献规定时间的你自己,包括日益堕落的灵魄!
大风刮过身后的垃圾堆,恶心的死水和气味统统印刻在时代的早上。
古城。早八点。太阳缺场。
25.
妹妹电话上说,爸爸依然不同意她和阿弟的婚事。
“为什么我们这代人,都会这么现实?”
“我们还不到沦落为尼姑或和尚的地步!就那么耗着吧,家里很后会同意的。”
说完这话,一只画眉降落到窗沿边,唧唧喳喳地叫。
我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这不负责的话,那是劝慰吗?那样一个执拗的少女,她会得到爱情的甘露,这样想想心里好受很多。
决定以后再不说徒劳的话。
26.
老张死后第三年,就被人遗忘。
我在为其整理起生前手稿与各地读者及编辑来往信件时,发现如下称谓:
张禾同学,张禾同志,张禾先生,作家张禾,张老。
至于现在记着他的人们会如何称呼他,我倒没有可以取证。透过朋友张禾的代号,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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