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说给母亲听

◇自然雕塑的象形石表达着永恒的爱情
　　
　　 （妈妈，爱的言语，我替父亲说。父亲走了，爱还在。）
　　
　　 看，这块象形石，你当他饱经风霜，你当他洞穿世事。我则看见了另一种温情。一遍遍触摸画面，发出一阵阵感叹，从荒原里走出的爱情定然亘古长存。即便苍桑了容颜，他们依然相爱，即便掉光了所有牙齿，他们还是将温暖传递。你看，你看，那个小可爱分明是爱的延续，代代相传，击打着荒原里的寂寞。
　　 衣服残破怎样，光阴已找不到葱绿的那一截怎样？我用百年的孤独成就现在的淡定从容，用积聚的美丽点燃枯黄的季节。你只需依偎在我依旧火热的胸膛，听幸福的很强音散放在蔚蓝的天空。人很终会走向生命的末端，在这缺雨缺氧气的空间，我只能释放出体内所有的温热与露水，让你自由地在我们独有的诗意里滑翔。
　　 你眼里充满了憧憬，不断地眺望远方。远方的远方有无垠的绿洲，还有一群可爱的绵羊。我好象听见了季节的雨声从远方疾步而来，携带着花香，携带着希冀的种子……你来来往往的思绪里走失太多了苍凉、灰白，就是未走失过梦。梦里我还是你邻家的小妹，喜欢垦荒，喜欢种植大片的萝卜花，让朴素的花朵打开幸福的世界。
　　 时光永远定在这一时刻，我和我爱的人再也不会品尝别离之痛，紧紧相依，将爱定成永恒。我知道，某一机缘会遇见另一个与我们心灵相通的人。她一定会惊讶我深邃的眼神里那一抹温情。亲爱的，那是因为有你。你在，爱就在。你在，我就拥有整个世界。
　　 时光不老，不老的还有我们爱情的传说。我们是很好站立在荒原里拾林爱情的伴侣。我们的孩子在黄沙飞舞的世界里砺练了生命的坚强。他和我们一样懂得了一滴水的可贵，懂得大自然是不容忍人类无止境地掠夺与破坏的。我得将很后一滴眼泪悬挂在爱的心口，让你干渴时还拥有很美的琼浆玉液。
　　 靠近，再靠近。亲爱的，至死至终我们都不曾离开。你眸子里漾着水一样的世界，我俯下身去，就能照出你的千娇百媚。你是水样的女人，我是山一样的男子。我给你坚毅的臂膀，你给我温柔与体贴。此刻，万语千言缄默。融化吧，彼此，在爱的世界。
　　
　　 2013-5-16
　　
　　 ◇说给母亲听
　　
　　 六月初六是妈妈的生日，妈妈从千里之外奔向故乡，知道我们想她的同时，她也在想我们，想那个日渐变化的村庄。这辈子让我很温暖的词莫过——妈妈、母亲、娘。每嚼一遍，心里就泛滥出甜蜜。愿我可敬可亲的妈妈健康平安长寿。
　　 女人的美丽不是年轻与美貌，而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光芒。她可以牵引你走出黑暗，走出悲伤，走向一片希望的绿野。母亲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的仁爱、她的智慧、她的隐忍、她的坚强，还有她永不褪色的美丽，一直感染着我，让我记着并受着恩宠，并幸福地流泪。
　　 很想写一首祝福诗为母亲，但却无从下手。凝滞的笔尖需要重新进入时光隧道，去记忆的田园寻找母亲的点点滴滴。说一亩八分地，季季都有鲜嫩的蔬菜养你的胃；说院内的葡萄架，这季一定挂满晶莹的果；说一块块彩布拼缝的书包，那可是七十年代惹眼的时尚；说那些坛坛罐罐里的宝贝，酸萝卜、酸豆角、酸盐菜、酸辣椒、豆乳……让你度过了简单而艰难的岁月；我还想说的是母亲乌黑的长辫子，不知什么时候剪短了，又渐渐染上秋霜，一根根刺痛我的双眸；还有那时光雕刻的痕迹，她把很好很美的留给了孩子们，把疼痛与无情留给了自己。
　　 絮絮叨叨，儿女情怀。母亲，今天就让我用这种方式祝福您生日快乐吧。在您面前我永远是您的孩子，我的心事隐藏再深，您也会从细微中发现苗端。就拿我很近手臂酸麻一事，您也是叮咛再叮咛，说我只报喜不报忧。透露秘密的人该打。他不该拿我说事。现在母亲您可是咱家的国宝，一棵给我们遮风挡雨的大树，您无需做什么，只要站在那里递我们一个眼神、一抹微笑，我们就感到万分幸福与快乐。
　　 老人到了一定年数，就稚气起来。忘记了一些曾经往事，这挺好的。如果记忆能够过滤选择，我一定要母亲您忘记所有不快与伤心。老人与孩子一样，牵念中带着焦急与不安。母亲您也是，只是您习惯了沉默，不说，不断地用很轻快的言语与笑声消减我无法报养育之恩的愧疚与相思。
　　 我爱您，母亲，我可以对高山喊，对流水诉，对世界所有人说——我爱您。我是自私的，一辈子都享有您的爱，给您的却少之又少。我多想您也存一点点私心，给自己一块独自挥舞的田园，养您的花种您的草，还与一群蝴蝶蜜蜂谈生活的色彩与甜。四十五岁您将自己搁在浅滩，将孩子们放归大海，您站成一块等候的礁石，日盼夜盼儿女成才，驾驭小舟驶向人生岸。您永远停留在父亲给您的岸，纵使彼岸花开，灯光绚烂，也目不斜视，在记忆的山坡遍种菊花，酿就岁月的酒，一杯一杯饮下，让辛辣、甘冽始终流淌，永不涸竭。
　　 我还未抖落满身灰尘，就静坐在夜中心，以述说的方式等您。星星万颗，眨巴着眼睛，仿佛您对我说着话儿。我们是那么投机，随便说到什么话题，都能万语千言，如波涛奔涌。母亲，还记着上次去南京见您，您给我演示一个让我惊心的高难度动作——吊环。天，这哪是六十七岁的老人做的事。可您孩子们躲过我们温柔的责备，麻利地完成了十个。还有从来未见迈过舞步的您，竟优雅地在南京这个大城市的某个繁华街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肢体柔美，动作到位，四十几节您一个不拉地做完，让我对您既陌生又崇拜。原来母亲不仅女红了得，而且生活多滋多彩。
　　 母亲，我真要回家了，我得涤洗身心，以崭新的面貌迎接我爱的亲人们。这个夏天如果有一缕凉爽的风，一定是西安那家治癫痫医院好您们携带而来的，从淮河岸边到道水岸边，掀起了层层浪花。每一朵浪花里都写着祝福，写着爱，写着幸与欢。
　　 母亲，我以为自己真成为缄默的石头，太阳月亮经过，都留不住一丝温度。其实我还是我，风吹雨淋就会有万千姿态，就会唱一首跌宕起伏的歌，就会把自己置于温暖的世界里，笑成一朵灿烂的花。
　　 多么不舍，因为夜的中心我与您与我的亲人们排排坐。我们数着星星，说着自己的星座。呵，看我，倔强执拗一直未改。在很幸福与很痛苦的时候用文字说话的习惯依然未改，还有想您念您的时候流泪不止也未改。我，我，我是这样善感的人，骨子里的柔弱与表面的坚强只有您看得很清楚。
　　 祝福我亲爱的母亲六月初六生日快乐！平安健康武汉癫痫病专业的医院！幸福长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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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6.5（农历）
　　
　　 ◇妈妈茶
　　
　　 今年四月以来我都啜饮着妈妈茶。妈妈茶并非是茶的名字，它是妈妈千寻万寻的药引，认为这一定能调理我的身体，增强我的体质，让我健康快乐幸福地活过每一天。
　　 妈妈电话里常叮咛：每天两次，一次一包，外加一粒胶囊，勿忘。
　　 我一定是个贪玩不用心的孩子，记起了就用温开水冲饮一杯，忘记时搁置十天半月，不闻不问。
　　 今天国庆值班，我认认真真阅读了妈妈茶。该茶的主要原料是西洋参、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黄芪、麦冬、大枣，具有增强免疫力的保健功效。
　　 这几千元的妈妈茶姐也有一份。这茶是妈妈她老人家千里迢迢从南京名医手中买来又带回，无论如何我得完整地灌穿我的愁肠，感受被母爱呵护的有限幸福。
　　 妈妈对每个孩子都极其舍得，她熟稔孩子们各个时期的身体与心理状况，适时进行调理。我偶尔善意隐瞒的小伎俩总会不小心戳穿，因为她安插了谍报人员在我身边。
　　 对出卖我的人很是恼火，但妈妈夸他，认为他汇报及时，不会贻误诊治时机。
　　 牵挂多了，心会很累，妈妈的累我打小就懂。
　　 妈妈习惯细心呵护身边的每一个人，唯独忘记自己。你看患有高血压、心脏病、胆结石的她清晨四点多就起床，安排早餐后又为孩子捎带上中餐，送走孩子后又买菜、洗衣、做饭、清扫家里卫生。里里外外忙完了，就引针穿线，给孩子们做手工的棉鞋、拖鞋……
　　 她让自己忙着，用无私的爱充填自己苦难的一生。
　　 妈妈织的毛衣，亲自剪裁的衣裳，如今离时尚太远，妈妈见鲜有人穿也不再缝织。见我们冬天还穿她制的棉拖鞋，就将空余的时间派上了用场，一双双打包成捆运到各个孩子手里。
　　 妈妈轻轻说过一句——哪天我走了，看这还能想起妈。一句话让我转身，泪流满面。
　　 妈妈自去年八月舌头就落下病根，舌苔厚，泛白，不能沾辛辣，连盐放多的菜都不敢下筷子。妹带她去南京看很好的医生，无果。这样的她还能轻松地与我谈笑，说省钱方法不当，又多花了几多冤枉钱（原来我亲爱的妈妈舍不得买二十多元治高血压病的药丸，买很便宜的药丸吃，半个月就有了至今不治的症状）。
　　 我真的很痛呀，妈妈能轻易而举地掷下几千元为我们买这买那，为啥对自己苛薄到残忍。
　　 哎，如何让我饮下这一杯杯养生茶？红红的汤汁，是你无私的爱呀。
　　 妈妈茶，需要慢饮，细品；需要静心，想念；需要揉进情愫，在岁月里打捞幸福记忆轻洒在水面……
　　 一圈圈，漾起的是甜蜜。
　　 一圈圈，牵扯的是相思。
　　 一圈圈，弥漫的是温情。
　　 一圈圈，沉甸的是母爱。
　　 ……
　　 2013-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