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坪,那时候抽烟,我每天去斜对面小买部买一包新华香烟,勿需多买。二角四分钱一包,不贵、却己很显奢侈。我没有分文收入,死要面子。
门前一条土小路伸向小卖部那边,不远处,靠右边有一间很矮的压面的小机器房。我还曾去压过两斤面呢,面很粗,但比现在的面好吃很多。
我知道,再向前,再往上就上老家舒家槽了。不远的,八里路。当年,自从隨父母亲下宜昌后就沒有再回去过。多少年了,我已长大成人。长年漂泊在外,真的好孤单、好累。好想,真的好想回老家看看。
姑母知道我的心思,一次偶尔。未出五服的正中叔叔,我们叫爸爸的,他姑娘出嫁火烽。姑母借去他们家吃喜酒的机会,带着我顺便回了一趟老家。那是自小出来13年后*一次回老家,什么回老家,其实老家早己沒了家。要回的只是装在我心底里的那个“老家”!
那天天气好,我欢快的蹦跳在去老家的路上。路边盛开的呐叭花迎着阳光,迎着五彩蝶儿,带着微笑欢迎着我。
田里苞谷己一人多高,红苕也已封地,庄稼长得好。我们穿行在其间的小路上,一直向上走。
姑母特意让我们多走了一些弯路,从槽沟的外沿走,由下转到上,再从上槽转到下槽,再到正中爸爸那儿,来回转了一个大圈!姑母老脑筋,一路上她总让我这个“客边”走在前面,要以示“尊重”!害得我一会儿一回头,问她路要朝哪个方向走,我不识路。
可谓良苦用心,老家在上槽。姑母是要带我能够从以前的老屋门前过,看看曾经生养我的“家”是什么样,同时也能从爷爷的坟前过。让我望一眼,缅怀一下他老人家,爷爷的坟就在老屋的对面叫椅子圈的地方。
我们在正中爸爸那儿歇了一夜,参加姑娘出嫁仪式,看十姊妹送亲,闹得好夜深。嫁姑娘是桩喜事,也是伤心事。临出门,一把筷子撒向娘家大门,以示再也不是娘家人。眼眶里满舍含是泪,还不能哭出声来,姑娘头也不许回的就这样走了。
在姑母门前,站在那儿抬眼望去,上面便是黄家老屋若大旳院坝。比我大两岁的姨表姐就嫁在黃家。表姐的母亲、姨妈我只见过一次,她老人家挽起的巴巴头发,梳得整齐光亮,至今不忘。和我毌亲一样,姨妈也挺爱干净整洁,茶饭做得好。只是她们走得太早,沒有享过一天福。
姐弟近在呎尺,确因很多的无奈,不得已,少了走动。甚至是几乎你不来我不往。少了多少亲近。
人性本善。但不是一切能尽如人意。
有一叫和尚的远房亲戚,真的一介布衣。父亲是乡间郎中,家庭曾一度殷实富有。可他却四大皆空,玩世不恭。爹妈死后,他什么都不愿干。很后连屋上大梁木板也拆光燒火烤了,竟这样没了藏身之所。过了一些时日,等到一切全被他败光后,某一天,和尚便出走他乡至今不见其人。大慨是死在外面了吧,可他这不也是一生吗?……。
是的、早己走出大山,老家再也没有了家。时日渐远,当你回望,你会发现。曾经以为不可以放手,很在意的东西,其实只是你人生的瞬间。很后、一切都会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只有你心中的那个“家”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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