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时候,获得了一个学渣的称号,在校园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活着,在学校里整天吊儿郎当的逛来逛去。那一年的整个夏天,我如同一个无头的苍蝇,在像是用玻璃做的校园里撞来撞去。我喜欢晚饭后吃一块菠萝,喜欢那一种饭后甜滋滋的味道,老板把菠萝削好放在门口的玻璃缸里,我总是习惯性的拿起叉插着菠萝来吃,和老板们说说话,吃完后还会拿一个回到寝室,玩游戏玩累了再吃。
我曾经和班上的几个人去喝酒,喝的很晚也喝的很醉,以致我现在都不怎么清楚当时的状况了,那是我有生以来喝的很多的一次酒,当我回到宿舍楼下,想要爬进铁门时发现自己已经爬不进去了,使他们几个在外面推,几个在下面接,才把我弄了进去。然后我躺在了寝室的床上,模模糊糊的看着电脑上的银屏,有个美丽的女生在唱《酒干倘卖无》。我很喜欢的是傍晚来到时,走在温柔的操场上,看着那些胖子在操场上跑步,带起沸腾的泥土,夕阳的光芒在树梢上照射下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了起来,烟头像是早出的星星一样,在我身边一闪一闪的亮着。看看几个漂亮的女生和男生们说着话。
我脸上的胡子不知道有多久没刮了,只是我能感觉它们在生机勃勃的存在着,我头上反向戴着鸭舌帽,脚上穿着拖鞋,腰上的皮带多出了半截挂在腿上,让它像是以前的侠客的刀一样。我整天张大嘴巴打着哈欠,郑州市癫痫在哪看好散漫的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我的拖鞋吧嗒吧嗒,把那些小道弄得尘土飞扬,仿佛是车轮滚滚而过的时的情景。
我天天这样过着,已经弄不清楚我来这间学校的目的了,那些埋葬的梦想。我走进食堂,常听到同学们说:“那个期末考试考多少科挂多少科的人就是他。”
于是食堂里的人就知道那个考试会挂科会讲大道理会说荤段子的人在食堂吃饭呢。其实所有的大道理所有的荤段子都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我知道他们全部的兴趣在什么地方,自然这也是我的兴趣。我曾经遇到一个哭泣的男同学,他鼻青脸肿地坐在操场旁的阶梯上,满腹的悲哀使他变得十分激动,看到我走来他把脸放得更低,抽泣声变得更小了。我问他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他用手掏出了一个避孕套,愤怒的告诉我是体育学院那帮不分青红皂白的男同学,当我再问郑州市到哪儿看好癫痫为何打他时,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了,我就立刻知道准是他和别人的女朋友干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还有一个晚上,我半夜睡不着起来到操场逛着,走到操场边缘的树木旁时,借着月光看到了两段赤裸的身体,一段压在另一段上面,我走过那一段距离时两段身体纹丝不动,只是有一只手在北京军海医院积极组织全体员工观看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开幕式,认真学习贯彻会议精神大腿上轻轻瘙痒,我赶紧提快脚步离去。在炎热的一个中午,我走进一家敞开大门的小卖部进去买水喝,一个穿短裤的男人神色慌张地挡住了我,把我引到旁边店里,殷勤地替我买了一瓶水,随后又像耗子一样窜进了店里。这样的事我屡见不鲜,差不多和我听到的歌一样多,当我望着到处充满着欲望的大地时,我就会像个傻子一样到处逛着,吊儿郎当着。
那个夏天我还差一点谈情说爱,我进了一个叫做记者团的社团,我遇到了一位赏心悦目的女孩。她那如星星般的眼睛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闪闪发亮。我是在*一次开例会时见到的她,她拿着笔记本和笔认真的做着笔记,偶尔会提出一两个问题,齐眉的刘海常常被她用手指划到耳朵旁。我承认我约过她一起出去吃过饭,她每次露出笑容时都要深深地低下头去,我看着她用筷子尖斯文地夹着饭菜吃,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嚼慢咽,又是怎样在吃完饭后拿起纸巾擦嘴后把纸团丢进垃圾桶。
那次吃饭后我琢磨着她的心事,她是不是喜欢我?我向她谈吐着我的优点和爱好,并时不时地暗示着我喜欢她,这个女孩好像很喜欢和我聊天。我当初情绪激昂,说这些话的时候肯定是真心实意。我只是感到和她在一起身心愉快,没有不自在感,也不去考虑以后怎么办。可是后来,当我听到她的家庭条件比我家好出百倍时,我才知道什么是门不当户不对,我感到自己要快点了结了,不然肯定会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遇到那位名叫王一清的同学时,是夏天刚刚来到的季节。那天中午,我拿着饭卡走进了锦香苑吃饭,食堂里排队吃饭的人如同一条长蛇一样扭来扭去,食堂里的椅子我放眼过去也就零星地剩下几个还没有人坐,孤独地分散在食堂里。几个戴着白色帽子的饭堂阿郑州治癫痫的好医院怎样选姨正在分着饭菜,她们不时的拿着勺子摆弄着卖相不怎么好的菜。(有没有好评,有好评的话明天继续)我拿起托盘,点了两荤一素的菜再加个汤就往座位那边走去,有个几个漂亮的女生在谈笑着,但我的心思不在她们身上,我的目光在搜索着空位。空位的旁边是锁起来很久了的后门,我就坐在了锁起来了很久的后门的旁边。紧接着我感到自己的对面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同学,就在我感到不自然时,这位同学自然的吃起了饭。这位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我,坐在一个我不认识的同学面前,吃了半个小时的饭。期间有几次饭粒都从我的嘴角边划到了桌上,我沉稳的内心告诉我要不然于表,等到饭后再用筷子把饭粒刮到碗里。
在后来的几个夜晚里,我常常做梦。我仿佛是回到了小学的课堂里,一位年迈的老师在响亮的讲着课,尽量的让声音传到每一个不想学习的心灵深处,同桌的阿肥用铅笔扎了一下,我被扎醒了。耳朵旁还有嗡嗡地声响,原来我是被蚊子给咬醒的,很近的几个晚上都是。